大概是他身体底子确实好,又或者是因为容灼的缘故,于景渡休养了一日后,面上的病态就退得差不多了。
这日一早,他陪着容灼吃过早饭后,便带着人去了马场。
“你又不能骑马,带我来马场做什么?”容灼不解道。
“谁告诉你我不能骑马?”
“你……”容灼拧眉看向他,“你不要命了?”
“我的命硬得很,骑个马还不至于。”于景渡说着又挑了上次那匹马。
不过他看了容灼一眼后,很快又改了主意,换了一匹个头稍微适中一些的马。
“上个马我看看。”于景渡将缰绳递给他。
容灼如今已经骑过好多回了,接过缰绳便翻身上了马,动作还挺利索。
“拉我一把。”于景渡将一只手递给了他。
容灼握住他的手,将他拉上了马背。
“你到底想做什么?”容灼攥着缰绳不给他,像是生怕他胡来。
“你控马,去上次的地方。”于景渡道。
容灼转头看了他一眼,结果两人离得太近,容灼鼻子险些蹭到他唇上。
这么一打岔,容灼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控着马朝外行去。
他怕颠着于景渡,所以没敢让马跑起来,就那么慢慢悠悠晃到了此前他们跑马的地方。
好在于景渡极有耐心,坐在他后边一手扶着他肩膀,自始至终都没催促。
“你知道骑马最危险的是什么吗?”于景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