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灼忙不迭地点头,“这样对大家都好,对吧?”

他说着一手慢慢扒开了于景渡攥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

只这一会儿工夫,他手腕就被于景渡攥得有些发麻了。

于景渡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心,只觉得怅然若失。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些年来,他在所有的事情上几乎都可以算无遗策。

唯独遇到容灼之后,他就只剩束手无策了。

当晚,管家让人做的一桌子好菜,最终都送到了容父和容灼的桌上。

于景渡不想扰了父子俩的雅兴,索性没再露面,躲在寝殿里和黎锋喝闷酒。

当然,黎锋是不会陪他喝酒的,黎锋只是陪他坐着而已。

“我不懂,他为什么会那么怕我?”于景渡一脸苦闷地朝黎锋问道:“我那么可怕吗?”

“呵呵。”黎锋尴尬一笑,“您……还行吧。”

于景渡这话让黎锋想起了两年前,当时于景渡也不过才十八岁。

那会军中来了一批新兵,里头有几个刺头不大好收拾,于景渡恰好碰上就教训了一顿。

后来那几个新兵见了于景渡都绕着路走。

再后来,事情不知怎么的就在新兵营传开了,于景渡成了新兵营的鬼见愁。

最夸张的是,有一次于景渡撞上了几个新兵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