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渡拉着容灼坐下,朝摊主要了两碗馄饨。
没一会儿工夫,馄饨便煮好端了上来。
于景渡一边看着容灼吃,一边和摊主搭话,问对方城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去处。
那摊主一连说了几个地方,于景渡都表现得没什么兴趣。
“花楼!”那摊主最后索性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是想去这种地方吧?”
于景渡一脸无奈。
容灼则笑得险些被馄饨呛到。
“老板,我们不去花楼的。”容灼笑道:“我在老家的花楼里有包的人。”
那摊主打量了容灼半晌,失笑道:“你这个小兄弟,一看就是个雏儿,少吹牛吧。”
这回换于景渡笑了。
容灼一脸尴尬地埋头喝起了汤,不大想理人了。
吃饱了馄饨回去的路上,容灼还对此事耿耿于怀。
“为什么他能看出来啊?”容灼纳闷道。
他记得自己数月前去诗会上那次,就被周丰指出来说他未经人事。
后来他还为此朝于景渡请教过该怎么让人看不出来。
当然,事实证明对方当时的法子都是胡扯,如今他还是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么重要吗?”于景渡忍着笑问他。
“也不是多重要,我就是不服!”容灼道:“我花了好几个月当纨绔,在寻欢楼包了两个小倌儿,他们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