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的于景渡话不怎么多,每日都是容灼絮絮叨叨写个几页,于景渡则反反复复只有那么一句“一切都好”。

但今日这信不同,于景渡似乎是怕容灼误会什么,在信里将事情交代地很清楚。虽然安全起见,信里的某些关键信息被于景渡用一些意味不明的词汇“打了码”,但容灼因着与他的默契,还是轻易就把信看懂了。

容灼念及送信的人还在外头等着,没敢多耽搁,当即磨了墨给于景渡回了一封信。

待将信重新装回盒子里交给外头那人,容灼才回来重新将信仔细看了一遍。

于景渡大概还是有些顾虑,字里行间都颇为克制,没有写什么露骨的话。

但里边还是有许多只有容灼能看懂的情意。

容灼将信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这才有些不舍地拿去烧了。

他从于景渡不敢写落款一事上推测,对方如今的处境应该不会特别乐观。

所以他不敢留着信,怕将来万一出了纰漏,会给于景渡惹麻烦。

不过信虽然烧了,那支红色的月季却被容灼找了个花瓶装了水,认认真真地养了起来。

另一边。

于景渡早朝后又去了一趟御书房,回到王府时已经是午后了。

他满怀期待地打开探子带回来的檀木盒子,取出容灼的回信。

谁知他将信打开之后,便见里头只有一句话:一切都好

于景渡看着纸上的那四个字,依稀想起来这是去年他和容灼通信时常写的那句话。

他忍不住苦笑道,小纨绔这是在故意气他吗?

明知道他千辛万苦地盼着,竟然只给他回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