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想了想,描述道:“就是简笔的小人就行,画两个人,一个施救的,一个被救的,主要是把两个人的动作画清楚,别的细节无所谓。”

于景渡在他描述时便提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待容灼说完之后,他将自己画的东西往容灼眼前一推,“能把动作看清楚的简笔小人,是不是这样的?”

容灼低头一看,脸腾得一下红了。

于景渡画的是那日他们在书房时的场景,纸上寥寥几笔,将一跪一站两个小人的动作勾画得惟妙惟肖。

“这样动作够清楚吗?”于景渡认真问道。

“还……还行吧。”容灼红着脸,将他画的那页纸收了起来。

于景渡忍着笑看他,“你如果觉得不够清楚,我还可以再……”

“够清楚了。”容灼忙道,“我去找金豆子来跟我演示,你来画。”

“不必找他,你跟我演示就成了。”于景渡道。

“可是……”容灼原本想说他在旁边看着应该会清楚,但转念一想这急救法的演示,会有很多肢体上的接触,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和金豆子掩饰,他多半又要吃味。

想到此处,容灼便打消了叫金豆子过来的念头。

不过容灼显然高估了于景渡的专业性。

正如他所料,这急救法的掩饰会有很多身体上的接触。

而于景渡跟他演示到一半,注意力就跑偏了。

一开始容灼还能勉强将他往回拽一拽,到了后来便也顾不上了。

最后,容灼无奈只能让于景渡去锁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