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大营里有多少伤员吗?”于景渡道:“不止他们,还有他们交好的朋友,上司和下属,届时各个都来找你,你今日不用做别的了。”
他说罢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罐,朝容灼暧昧地笑了笑。
“你!”容灼拧了拧眉,“不能等到晚上回驿馆吗?”
“这里就是我在北江的家,你不想在这里留下点什么吗?”于景渡循循善诱地道:“将来等你不在北江的时候,我待在这里,就能想到今日与你这般那般,也好有个念想不是?”
容灼原本还有些抗拒,被他这么一哄登时就心软了。
“我去吩咐外头的人,绝不让人来打搅,你放心,不会被发现的。”于景渡又道。
容灼闻言这才妥协道:“好吧,不过不能太久。”
于景渡闻言心花怒放,总算弥补了重逢那日的遗憾。
当日午后,于景渡便带着容灼离开了大营。
容灼被他折腾得疲惫不堪,马车上睡了一路。
待他醒来后才发觉,于景渡今日没带着他回驿馆,而是去了一处庄子里。
这庄子便是此前于景渡提过的安置大当家和孟凡青他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