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咒师虽然被崇拜,却不是任何人能成为的,因为那是倚靠血统,血统不足纯净根本制作不了令牌。
现在的莫忻无需担心这些,他血统很纯,纯的都想掀桌,去他么的纯血统,谁要成为雌性给人压给人生崽子啊。他现在想他的杂血统了怎么破!
不论心里如何的狂躁,莫忻表面皆是一派自得,他抿唇注视着地上打滚的青年,笑的莫名深邃。
“莫忻,停手吧。你看他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就放过他吧。我们回去好吗?”
正在琢磨着未来的莫忻瞳孔猛然收缩,袖子中的手紧紧的攥紧,就是这个声音。这个背叛了他,害他身死的人。
深呼吸两口,将快溢出口的恨意压下,莫忻悠悠转头,看向薇拉,“怎么,你心疼他了?啧,好吧,好吧,既然未婚夫都这样说了,那这场战斗就算了吧。我也没工夫去理会那些莫名其妙不三不四勾搭人的家伙。”
语毕,莫忻跳下战斗台子,兀自向记忆中的宿舍走去,他现在很急切的想要见到那个少年。
“莫忻,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不想你被别人误会,没有心疼别人……”薇拉走上前,拉住莫忻的袖子,满脸的受伤,弱弱的表情很是让人心疼。
看,又是这样,将自己包装的如同受害者,一句轻飘飘的话将所有错误都扔给了别人,让所有人同情薇拉。
“哦。谁知道呢。”莫忻似笑非笑的扫了眼薇拉,随后不耐烦的扯回袖子转身离开。真是够恶心的,他现在不想面对这个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