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忻缓过气儿,瞪着阿尔曼,“你发什么神经!”
阿尔曼凝视活泼的雌性,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温柔的莞尔,“莫忻,我只是开心。对了,现在为我做最后一次的拍打吧。”
转移话题转移话题,他家小雌性害羞了,别气坏了身子。
“当然,来来来!”莫忻此刻正觉无以发泄,正好送上来的沙包,不揍白不揍。
赛尔特疑惑,“拍打?”
“你哥他有病,那方面的。你不知道我可以制造令牌么,你哥病的很严重,需要拍通经络。”莫忻低声与赛尔特道,目光暗搓搓的瞄着不远处正趴向沙发的雄性。
赛尔特与小黑虎同时僵住了身子,神色复杂的望向那边的阿尔曼。
“那我二哥他……”
“放心吧,三次拍打使用了我的令牌之后,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莫忻摆了摆手,旋即十分淡定的道,“不过这过程就颇为惨烈。”
淡悠悠的为阿尔曼拍了个‘不堪一击’,一顿狠揍。
其他两个兄弟并不知道莫忻每次出手阿尔曼接收的痛苦,只是深觉一脸沉醉的阿尔曼叫的有些销魂,赛尔特微微张了张口,原来他哥还是个被虐狂,瞧他叫的多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