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德森格外小心翼翼的守护下,昏昏欲睡的莫廿放心的睡了过去。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中,他听到了一些声音。有些熟悉,还有些陌生。
’你,是谁?’
‘我啊,是世。’
‘那我是谁?’
‘你是灭,不,你是莫。……这是第二十次了吧,你是莫廿。’
‘二十?是我的年龄?’
‘……也可以这么说。’
‘那我明年不是要叫二十一了。’
‘世,为什么我总是打不到你。’
‘因为……你还小。’
‘你是想说我很弱?’
‘……不,没有。’
‘世,你看,我做到了。我能够将你打趴下了。’
‘嗯……做的好。不过,你能从我身上下去么?’
‘世,我觉得我最近有种冲动,看到那些鲜活的东西,想要毁灭,我是不是得病了?’
‘是么。你只要做你最想要做的就可以了。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