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幽玖慵懒地拄着腮,“就是我啊,宝贝你不能区别对待。”
同是一个人,不能主人格受宠。
“你有病。”
莘烛懒得理他。
这个人格在某些方面很像老龙,总让他想动火。
眼见老婆真的头也不回的离开,闫幽玖垂下眼帘,露出了一抹郁闷的苦笑,为什么不喜欢他。
瞳孔渐渐失去焦距,眨眼又重新聚拢,闫总搓了搓阵痛的额头:“嘶。”
在他与人打斗虚弱时抢夺身体。
烦死人。
但他必须承认,性格迥异,但每一个都是他。
无奈地吐出口浊气,主人格难过的同时又有种吃了糖般的甜蜜,老婆最爱他了。
撩起衣摆,盯着脚印,闫幽玖失笑地摇头,估计明天这一片都得青。
下手可不轻。
在一楼清洗过上了楼进入主卧。
莘烛不抬眼:“出去。”
熟悉的气息包裹,闫幽玖忍笑地道:“小烛,想你了。”
神色一顿,莘烛眯眼打量他,神色渐渐缓和:“回来了?有两个煎蛋。”
闫幽玖心中熨帖:“嗯。”
获得了一个吻,闫总和几个自己比较,愈发地满足:“刚刚抱歉了,我没控制住……”
那只下水道鸟人的确很狡猾,鸟人跑了却也没得了好,被他废了一对儿翅膀。
以后怕是不能飞行了。
闫幽玖蹙眉:“不过他能释放魔气,应该被感染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