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看的到,闫总却不解其意。
这就好比差生富二代次次拿第一,不是因为他学习好,而是因为他有正确答案。
要问他怎么解题,富二代大概比问问题的人还懵,这还需要解?
闫总现在就这感觉。
秘书的气场令他不舒服,浑身黑黢黢的。
他猜测可能是个什么死法。
沉吟半晌,秘书忽然拍掌恍悟:“我知道了,我最近买了个小摆件。”
她当时鬼迷心窍,哪里都满意,认为不买的话必定会早天谴,等买回来摆好才觉得莫名其妙。
她压根不喜欢玩偶,怎么可能会买这种东西。
但盯怕片刻,她又由内而外地升起一股满足感,买了就买了。
那时候她没当回事儿。
现在想来,这事处处透着诡异,不说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大老远跑到小店买摆件。
就说以她的审美和性格也不可能会如此外露情绪。
购买玩偶的她自己就像个牵线玩偶。
人说什么,她就坚定地信什么,即便让她拿刀自杀她都会心甘情愿。
等一下,她好像有短暂一阵的记忆模糊……
脸色骤然难看。
秘书全身僵硬,面色惨白,将发现的现实和盘托出。
闫总狭长的眸眯起,语气幽幽:“难怪最近朝阳公司像个疯狗,四处咬人。”
招标胜利,这是掐住了他们的底线。
莘烛挑眉:“朝阳公司?”
闫幽玖不甚在意:“嗯,之前挖煤,最近两年转行造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