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是漏跳一拍,阿波尔慢一步才注意到自己被穆回风亲吻的手掌已经紧紧攥了起来。
他哑声说道:“药水的作用?”
穆回风摇着头,调整了下姿势,手上还像是抚弄着玩具一样抓着阿波尔的手指不放。
“应该是的。”
狼尾虽然因为湿掉了所以不是那么蓬松,但是此时因着他支起一条腿的缘故,它正搭在弯曲盘好的另一条腿上,在膝盖往上那么一个微妙的距离轻轻拍动。
阿波尔再迟钝也该意识到穆回风的不同了。
他不去看他,转而有意的提起碧利斯的事情。
哪知道穆回风仅仅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哦,仿佛他和对方谈话的结果不关乎着自己的生命一样。
穆回风说道:“我说过你认错人了,我是你的奴隶,只属于你一个的,”松开阿波尔的手掌,改为解开自己已经被扯开两颗的扣子,抚摸着越发往下的胸肌线,他的嗓音低沉的像是大提琴在缓缓拉响。
“你可以亲自试试看。”
然后他在阿波尔的目光中半跪在修复舱里,就好像笼中之兽似的,顺开耳边的发丝,露出洁净的脸庞,肆无忌惮的散发着性感的魅力。
“你可以用手,用嘴,用你想用的一切触碰这具身体。”
手指像是暗示,跳过喉咙,摸过锁骨,来到胸口,另一只手还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大腿。
长裤的布料湿掉后越发贴紧腿部肌肉,穆回风几乎是把他的身材完全展露在阿波尔眼前。
“我不会反抗的。”
他这样说完,清晰的看见阿波尔喉结滑动了一下,浅金的目光深沉的好似冰川融化后落入暗寂无人的深海,那波浪,那声响,那沉入水底的巨大,都无人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