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一放松就到处招蜂引蝶？

想到这里，他拍拍腿，“过来。”

被阿波尔语气中不容拒绝的重音镇了下，穆回风老老实实在他旁边躺下，倒在他腿上。

阿波尔修长的手指拂过眉眼，在他的脖颈上缓慢摩擦。

到了现在这个阶段，他们两个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

只不过穆回风早就知道阿波尔的真实身份，也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在阿波尔眼里不是秘密这回事。

而阿波尔也意识到穆回风知道以上两点，相对的这个人是帝国战神的事实也同样被了然。

读作宿敌，写作不死不休的关系，让他们对彼此都无比敏感。

虽然换个方面说，他们的默契无人能敌，但正面含义仍是想要杀死对方的执念在作祟。

穆回风感受着阿波尔的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松松紧紧的紧张感，他的身体仍是那么放松，仿佛随时可以把生命交给他的模样。

但是阿波尔很清楚，掌下这具身体绝对不会轻易的死在自己手下。

因为什么呢？

因为这样的话，就不是他们了。

阿波尔眯着眼睛低下头，在他耳边吐气，吹进他的耳膜里，激起一身的酥麻感。

“你又做了什么？”

穆回风眸色微动，说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他把关于莎拉的事情省略掉，随意的提了提碧利斯的事情。

阿波尔眯着眼睛，金色睫毛挡住浅色双眸，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在穆回风的这个角度，却能够自那双分明的金色眼眸中看到颜色深处的自己。

如同巨龙的眼瞳，如今却好似琉璃般剔透美丽。

“阿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