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请留步!”

胥朝起汗毛一炸,警惕地望向此人。

那人见状,向后退了两步,举起手来,无奈道:“道友,这该放心了吧?”

胥朝起神经微松,他向后迈了半步,谨慎道:“何事?”

男子松了口气,笑容重新挂到脸上:“道友不必紧张,在下就是想问您这身衣服是从何而来的?”

胥朝起低头手指蜷了蜷,还未等他开口,男子又道:“在下活了几百年了,也有点家世,可在下从未见过仿得如此像的布料?”

一听这话,胥朝起抬起了头,眼中多了神采与兴趣。

“仿?我这布料是仿的?仿哪里的布料?”

男子诧异:“道友不会以为您穿得是真的吧?”

胥朝起眨了眨眼,眼神懵懂。

男子见状叹了口气,瞧着胥朝起面相好,也就耐下心与这青年多做解释。

“数年前,甚久了,我也算不清。有一只神蚕吃了百棵神树,最后竟险些飞升。奈何它吞了仙机,雷劫是寻常人的数百倍,神蚕最终坠于雷劫下,是温掌门护了他一命。为了报答掌门,它每百年供奉一次自身蚕丝所织之布。曾有人见过那布料,据说聚千里月华于一匹,轻若鸿羽,温养仙体。

曾西南下境主愿用百座灵脉换一匹布作为,掌门未允。

人们实在馋这种布,于是数个世家便开始仿布。然而即便是仿得最像的,也没有道友这身玄衣像。”

胥朝起听着听着双眸渐渐睁大,他弯下腰攥着自己的袖子,然而衣服在身上,他也藏不到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