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胥朝起如今没入任何峰,也不属于其它门派,可能没资格参加。但到时他会领着对方给他父亲看,他也交到一个良人朋友。他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他父亲多多少少都会给胥朝起一点照拂。

胥朝起听到后真诚地笑着点头,“会!到时我会专门到台下看你!”

“好!”

自从与宋水清分别,胥朝起出去的次数也少了。加上这几日话本正是看到激烈处,他更是宅在院子里。

百年大比一天一天临近,直到这一日傍晚,他的灵石发亮,是宋水清唤他。

胥朝起放下话本,御符飞了出去。

海边,他见到了有些颓废的宋水清。

宋水清眉目间有些疲色,神情恍惚。

海风将他的碎发吹起,他望着滚滚的海浪,嗡声问:“起哥,你说符道是不是很没用?”

胥朝起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掀起衣尾,坐在宋水清身旁。

“我一直认为,众道平等。更何况我也是主修符道之人,虽也修阵道,但怎会无用?”

宋水清一听他还修阵道,五官扭了扭,仿佛吃了苦瓜般,最终吐出一句。

“可是这些年的百年大比,符道一直是倒一倒二,另外一个就是阵修。它们稳定后两名,一直在抢倒一。”

胥朝起:……

他听到这个结果也头大啊!

半天他吐出一句:“如此扶不起,为何不取消了算了?没必要扶不起硬扶呀?怪丢人的。”

宋水清深深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憋了一会儿道:“你以为是何人在扶?”

“谁?”

宋水清努了努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