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水清:“自然是整个南境都在映天宗内?起哥不会真以为映天宗只有这几座山这么大吧?”

胥朝起:……

宋水清也不知起哥为何常识如此贫乏,他嘿嘿了声,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于是他又接着道:“温掌门说是掌门,实际上二十七境都要听命于他。温掌门手中的财富也是无法计量,天阶法器在他手中都和大白菜一样。

据说温掌门性情冷,总是不苟言笑。他也向来独断,说一不二,旁人在他手中都没讨价还价的资格。他又常年深居简出,即便是我爹,见一面都难……”

胥朝起听着,唇角抽了抽,他低下头,眼神有些恍惚,半晌磨出了一句:“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但貌似也没那么不好相处吧……”

宋水清“啧啧”两声:“你是不知道他捅死了多少人。”

胥朝起:……

就在这时,侍从叫道:“徐承曜!”

胥朝起站了起来,正要上台比试,他与宋水清对视了一眼,望到了对方眼中的迷茫。

他忽然想起,他昨日是要告诉水清他的真名来着。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看了一眼台上,犹豫片刻后,小声对宋水清道:“我名并非是徐起,我姓‘胥’,居胥的‘胥’。我的确是映天宗弟子,我中间一字是‘朝’。”

说罢,胥朝起上了台。

“胥、朝、起。”宋水清低眸一字一顿念道,只是他眼中更是迷惘了。

今日大比没有宋水清,等大比结束后他便回了家,开始翻查映天宗的弟子籍。

书房里,烛火幽幽,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他翻了半晌什么也没有翻到。

就在这时,西境境主走了进来,他见儿子翻了两个时辰弟子籍,忍不住凑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