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将他的手与笔一起握住,缓缓在纸上落笔,写起字来。

胥朝起起初很是局促,有时他写好一个字,师兄会轻吻他的眼角。

胥朝起眼皮一眨,脖根都红了。

后来等他写得习惯了,终于写好一个字,师兄却没有吻他。

胥朝起疑惑仰起脖颈,等到吻盖下来,他才满意了。

这时师兄低笑,胥朝起意识到了什么,握笔的手颤了颤,他抿了抿唇,挺直脊背,仿佛自己是一个正直的人。

深夜,他写完了字,白净的脸上也多了几处吻痕。

他刚放下笔,却感觉笔杆有些不对。他按了按笔,笔杆从中间断开,断口处又多了个笔尖。

“咦?”他好奇道:“这莫非也是一件法器?”

“嗯。”

胥朝起:“天阶?”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师兄这儿的法器都是天阶以上。

“只是区区地阶下品,供人取乐之物。”

大掌将笔杆拿起,又是一折,笔杆长了,又生出一支新笔。

“它可生四千零九十六支笔,每一支都不惧水火,也可以按主人的喜好长。此物可画花草,皆能成真,又能引来水风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