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窝在讲堂后面往前探脑袋,他们对这个精通符阵当年又是少宗的小师祖好奇不已,一个个脸憋得通红,不少弟子兴奋地在后面小声叫道:“大比时我与小师祖一丈远,小师祖长得可俊俏了,我当初万万想不到他是万年前的师祖!”

“你那算什么?当时小师祖弟子服破了,我还给小师祖指出来了呢!”

“哎,我都坐在小师祖后面了,为什么就不去搭句话呢?”

学堂里躁动不安,等胥朝起走进来后学堂一下子寂静下来。

众弟子目光炯炯有神,他们明明想往前挤,却又因为敬畏不敢逾越。

胥朝起虽是第一次讲课,但他毕竟精通符法,不一会儿就熟练起来。

他先是讲了一些粗浅之道,弟子们起初听得津津有味,可到后面就有些迟疑木讷,到最后手中飞快记着笔记,即便听不懂,他们也想将每一句话记下来。

胥朝起见众人迷茫,也停下来讲课。

他让弟子们取出符纸开始画符。

弟子们画符各有差异,有人快有人慢,有人惯用左手有人惯用右手,还有人喜欢将灵气在落笔之间灌入最多。

胥朝起一一看过去,被他看到的弟子紧张不已,险些一张符被画毁了。

于是胥朝起站在那弟子前,取出崭新的符纸开始描绘。

一旁的弟子见状都偷偷探过脑袋,只见胥朝起一息间画好,纷纷倒吸了口凉气,笔都拿不稳了。

胥朝起动不动就去帮助那些根基不稳的弟子,众人渐渐发现,无论再难的符纸,小师祖都能顷刻画完,这让弟子压力倍增,一头冷汗。

许是胥朝起压迫感太强,今日中午,众人硬是没有离开学堂,他们吞了一颗辟谷丹,一口气画到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