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承洲望着光幕未言,眼神却有些松动,爷爷鲜少如此低声。

见虞承洲这般,虞老爷子也叹了口气。此事并非大事,他当时也未答应太满。

不过是一人情罢了,若是他害了他乖孙的前途,即便是赔了他虞家他也不答应。

虞老爷子又与虞承洲商量:“承洲呀,咱们也不是命令那二人让他们离开,只是与他们说上一说。倘若只是一时兴起,图个好玩,你随便说上一两句他们也听。

若他们心意本就坚固,咱们也不多叨扰,直接离开。若是实在觉得歉意,大不了咱们送他们俩一人一件玄阶下品法器?”

虞承洲眉心终于松动了。

虞老爷子见状笑着道:“何况映天宗本来就少插手人间事,说不定你这还是帮了他们!”

虞承洲思虑良久,点了点头。

当林之潭得知事成了以后内心不免激动。

据闻虞家小少主如今修为比他高,还是映天宗少宗,任谁与这样的人物搭话,都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分!

皇宫。

林之潭握着传音石,掌心全是湿汗。

传音石闪烁着,林之潭避开了皇宫的护法大战。

早在之前,他便打探好了这二人的住处,于是熟车熟路地入了宫殿。

深墨色的石板冰凉,林之潭进来的那一刹那身子有些冷。

空气中传来“沙沙”声,想来是有人在写着什么。

他顺着声音走进,拨开珠帘,一看不清面容的白衣修士握着笔在纸上缓缓落字。

而那姓“胥”的修士,此时打着哈欠,散落着头发,趴在白衣修士的腿上。

林之潭的动静并不算小,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就连胥朝起也抬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