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承洲默了默,又道:“你且别现在管,你再等一个时辰再去抓人……抓鲲。”

“啊?”弟子愣了愣。

虞承洲瞥了弟子一眼:“若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会,如何将映天宗发扬光大?”

“嗷嗷嗷!”弟子一点就通,连忙陪笑。

他又试探着问:“少宗?那我们是抓几人几鲲?”

“嗯……两鲲……不抓人。”虞承洲再次举剑于树下砍花:“小师祖是掌门外人,他又有何错?不过侠肝义胆,伸张正义罢了。倒是那两个鲲,太过自大,来南境就想随意屠杀生灵,先将它们关上一段日子,再让它们家中长辈来领鲲。”

“少宗所言极是,弟子领命!”

弟子走后,虞承洲揉了揉眉心,“啧”了声,拿出传音石,问道:“师父,弟子如此做法会不会太过偏心?”

伏玄道欣慰一笑:“有何偏心?本就是两鲲先闹事。更何况……真为他们得罪了小师祖,那二十七境都没好果子吃了。”

胥朝起和小鱼与对方互殴了半个时辰,这才回了仙宫。

一人一鱼皆泥泞不已,温朝夕正独自下棋,无奈抚额。

小鱼倒还好,随便往哪里一钻就干净了,胥朝起把自己弄成了个泥人,还又渴又饿。

温朝夕无奈,半拎着他来到了葡萄架下。

胥朝起将脏衣服一脱,钻进水里。

温朝夕取来为他提前做好的饭菜端到桌上,又弄了葡萄奶冰。

好在这水池可以换水,胥朝起连洗了三缸泥水,身子倒干净了,头发仍旧粘黏。最后还是温朝夕亲自为他洗头,这才让他身上一点污渍都没有,头发重新松散干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