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夕为他布置了个任务,让他早上研究出五个新符法。

温朝夕最了解他之人,知晓五个新符法对他不难。然而胥朝起又心痒,借着如厕的机会偷看了会儿话本,最终只研究出三个。

午饭时,温朝夕手持戒尺,淡淡地看着那三个新符法,不咸不淡道:“少画一个十戒尺,一共二十戒尺可行?”

胥朝起心头猛一跳,他还从未在课业上被打过。

他抿了抿唇,颤着摊开手掌,弱弱道:“师兄……”

“嗯?”戒尺扬起,却在落下时卸了九成力,最后一成落于掌心,拍出了红痕。

胥朝起眼角渗出泪来。

温朝夕扫了他一眼,扔掉戒尺:“下不为例。”

“唔。”胥朝起点了点脑袋,他的手掌被拉了过去,温朝夕取来一盒药膏,动作轻柔地为他抹上。

温朝夕为他吹了吹,接下来的菜都是温朝夕给他夹的。

下午要强身健体,温朝夕便教他武剑。

温朝夕一套剑法舞完,便叫他试着舞一遍。

胥朝起舞到一半忘了动作,于是温朝夕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一道舞完。

胥朝起正舞剑,却望到一旁有鸟儿飞入花丛里,胥朝起眼睛一亮,温朝夕也发现对方走了神。

他匆匆吐了口气,想要责罚,却再也无法捡起那戒尺了。

此时,虞承洲正整理卷宗,忽然翻到了二代师祖们

留下来的自传。

他吹去上面的尘土,轻轻打开,也看到了些陈旧往事。

师祖甲:[吾能三千岁飞升,全靠我师。

师父乃二十七境第一严师,吾寅时得到广场,届时少宗点名,凡有未到者,被拖入刑堂仙仗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