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折腾了好一番,才将两只大“黑鱼”捞出来。

他询问一番,这才知道了白鲲之事,于是忙问虞承洲,可曾见过南境内的一只白鲲?

虞承洲自然知晓对方说的是什么,也不打算掩下此事,而是有兴致道:“我知你们有恩怨,只是那白鲲如今已成他人坐骑,莫不成你们还要与白鲲主人对峙一二?”

祭司当然不敢交代真实原因,只是含糊道:“我族已万年未诞下白鲲,白鲲生来不祥,怕是……会给我族留下大患。

还望虞少宗告诉在下白鲲的主人身在何处,我亲自去那位商谈。”

虞承洲多看了祭司一眼,唇边含着笑意,让对方跟上。

祭司心头一颤,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路上,虞承洲边走边问道:“奇哉怪哉,我阅览万书,为何从未见过有哪本书说白鲲不详?”

“这……”祭司看虞承洲踏上的天梯,迟疑不敢上前,嘴上答道:“这是我族中秘典,已有了万年历史,外界自然不知。”

虞承洲扫了对方一眼:“跟上吧,白鲲的主人就在上面。”

祭司颤抖踩上天梯,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传说。

据闻温掌门在与天同高的仙宫里,那里与地面由天梯相连。

他望着这天梯,愈发慌张,终于忍不住问道:“虞少宗,这……白鲲的主人不会是传说中那位?”

虞承洲恭敬地向上迈去,随口道:“那倒不是,它的主人与我一般年岁。”

少宗是一个门派的威信,犯不得在这种事上骗他,于是祭司松了口气,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一路上他与虞承洲闲聊,多半是他讨好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