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后拿那支遮瑕笔仔细的将自己锁骨上的痣遮住。
他想着以后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每天遮一下吧!
这个遮瑕还挺好用的,除非用专门的卸妆水,唾液和沐浴露都洗不掉它。
就算纪霆匀不小心亲到,也不会被他舔出来。
这么一脑补,怎么感觉纪霆匀成了一条大型犬?
江岑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随即捂住脸,脑中又开始播放小电影了。
他赶紧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明天他还要去和严谡商量一下,要不要开始起诉江柏年,把江庭子公司要过来。
但他还有别的想法,把江庭子公司要过来简单,但别的呢?
他不敢保证,江柏年的手上没有别的藏匿资产。
而且后江是他母亲江燕的心血,他不想让它烂在江柏年手上。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结果一睁眼就十点多了。
大概是昨晚累着了,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起床。
他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儿,却听到一阵轻轻的扣门声。
江岑昳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的起身,拉开门就看到一脸委屈的小奶昔扶着门正在敲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