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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我还是樱井樱桃,这都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
我紧攥着双拳,指甲刺入掌心,直到皮开肉绽的疼痛从手心传入脑海,这才稍微恢复了些因狂暴的怒意而近乎丧失殆尽的理智。
好,很好!
现在可以确定,这些人的目标只针对我或者说樱井樱桃一个人。
小田切龙也?是吧?
只是…
强压□内肆意奔流燃烧的狂怒与暴戾,我眯着眼迅速在樱井婴桃的记忆中搜寻有没有关于小田切龙也的任何记忆。
从今天他们的表现来看,比起找橘同学网球部的麻烦,[西京]的人大概更倾向于让樱井樱桃在不动峰的日子将永无宁日。
那种语带双关的话,与其说是轻薄不如说是警告或者提醒。
而且我相信,除了那个尚且懵懵懂懂的橘杏,橘同学和他的同伴全都听得很明白;十四五岁的孩子,就算真的纯真无邪,有些该明白的东西,多少都已经知道。
那么,假如[西京]的人在网球社这里说的话,如果传了出去,明天开始我在不动峰只怕再没有立足之地。
那些可能接踵而至的谣言与孤立,还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就已经可以预见。
悄悄看了眼还挡在面前的橘同学,我打了个冷颤,或许不必等到明天;小田切龙也的话现在就已经出现他想要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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