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丫头把多动症三妹紧紧抓在怀里稳住,山路上下左右颠簸,她生怕自己的俩妹妹,从马车上甩出去,有几处都是悬崖边。
不仅仅是她,几位年龄大一些的少年少女都抓住一个小娃娃, 生怕他们猛得掉出去,这也是帮两位刘老师减轻一些负担。
连武力值最高的甜妹儿,都有一位小麦色皮肤、长得精神的同村小哥哥,时时刻刻拎着衣服一角。
小刘老师板着面孔严肃道:
“全部都不许乱扭来扭去,不许说话,抓紧马车,不然我会打手心抽屁股。”
在他身边,绑着捆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竹杆藤条,全是学生家长亲自砍得。连叶老爷子都给老师一根不到一米、小指头粗细的藤条,抽起来沙沙作响。
对于这个时代,师生关系、医患关系也有明显的时代特色。
家长们开学通常不会送红包或‘小礼物’,只会从自家附近山林里,去砍一根粗竹子或一根藤条,送给小刘老师,因为大刘老师不会打孩子。
家长们会慎重其事嘱咐道:
“麻烦小刘老师,不听话就随便抽。”
其中小二黑家的藤条最粗,约有大拇指粗细,他曾经因为说谎,被小刘老追着满平坝里跑,最后被思丫头帮忙截住,狠狠被抽一顿,小屁股肿老高。
回到家里,除去抹红药水,还要接受张妈妈的揪耳朵、跪扁担、唐僧念经,以及颤颤巍巍、基本不能走路张老祖的‘慈爱温柔利刀’目光,后者最可怕。
自此以后,他第一次知道‘严师’不只是罚抄写背书、还跟叶甜甜一样凶残彪悍,打得更加名正言顺,人人都说好。
小二黑上课读书熊性习惯去除不少,而且人生目标变成——考师范大学,出来可以随意教训学生。
甜妹儿:……呵呵,不愧是男版晓丫头。
自家蠢三姐未来人生目标是当供销社的售货员,打算天天偷玩所有的玩具,然后再悄悄放到货架上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