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蛊不一定能解蛊,但蛊苗草鬼婆什么都会。只是她若是不愿意解蛊,基本谁也不敢去强迫她。”杨西妙子沉默一会儿,才道,“但是这位老爷子真的是中蛊吗?”
“我好像记得有检查中蛊方法。”
此刻,甜妹儿已拎着背篓跑过来,对着焦急万分的众人讲到。
她把一粒生黑豆喂陈教授,掐着他右手中指,再拿起蘸着神台锅庄烟子的毛笔,用清水沾湿,在他右手腕正中,歪歪斜斜写下一个“虫”字。
这都是她从夏氏祖先日记里学习的。
山绅偷偷瞄上好几眼,果然她毛笔字远不如他,嘴角微翘。
几秒过后,数分钟过后,手腕一切反应都没有,而失心的陈教授根本说不出口里黑豆是什么味道。
白跑一趟的甜妹儿:……
杨西妙子安慰道:
“草鬼婆不过三十岁,但她养蛊下蛊天赋异禀,是寻常检查手段不能解决的,各村能跟比天赋的只有我们村鬼师,但他可能不擅长用蛊,更喜欢放鬼。”
三十岁?
那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阿婆,竟然只有三十岁,不过比李连长大几岁。所有人有些不可思议。
见几人聚在一起,有好几位彝族姑娘小伙都来邀请他们跳舞,自然被婉拒。他们扶着陈教授走向彝族老人堆里。
那里有赤尔的毕摩爷爷。
他看一眼陈教授,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