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同伴崔玉涛、李勇峰、王溢希已经把纸笔备好,准备写一封信寄到碧山村, 村里杨婆婆与山绅在他们眼里,已经等同于神仙一样。
从今日开始,不论吃饭睡觉,除去几位同伴、阎监工、老阿婆、以及新来的一两位新干部领导,其他工人或专家领导,都绕着叶安诚走,生怕霉运传染一样。
表哥王溢希最是愤愤不平。
但他们无奈没法子,毕竟人本性都是趋利避害的,主要是一出出事情,令他们对未知的恐惧太深。
包括那些请来的神婆算命先生工,还不如桃木珠有效果,最长久呆住一个星期,全都被请回自己村落去。
“我们必须问一下山绅他们,上次刘强龙不是讲一些夷人村故事,尤其是那个恐怖的苗族草鬼婆,还有厉害的水族水书先生?”
本来不愿意打扰家人的叶安诚,也在表哥与同伴劝导下,以及阎监工的允许下,有删减地把凌云大佛事情写在信里,借用部门权力、拖最快的邮递员,寄出去。
要说修佛像期间发生的各种非科学故事,十根指头都数不完全,最难理解的是佛像面部泪痕,怎么都去除不了,总是一夜之间,新补的泥浆从新变褪色。
而大佛眼睛依旧紧闭。
眼看着嘉州市居民人心惶惶,再加上饥饿与病困,各种各样流言飞语都快压不下去,上京资金哗啦啦投入,而林君国等出差干部,也被陆陆续续调到与修佛有关部门。
往来嘉州凌云寺的杂七杂八人员越来越多,道士、和尚、隐市等什么都有,当然穿得是蓝色工装工裤。
对于反对封建迷信的科学工作者,他们的三观也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