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曦目光转移到食指中指夹着的蓝壳学生证身上，接过来翻开，里面有一张江子皓的两寸标准照，也确实写着北方美艺学院，按照入学时间算，她他此刻才是大三学生。

只是——

她并不知道s市有这个艺术学校。

叶曦一脸茫然，那对清澈干净的黑葡萄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来，嘴里淡淡嗯了一声，把学生证默默还回去。

看出她所想的江子皓：

……

他确实忘记，北理大学的学霸们可能不知道自己附近还有个蹭北理热度的学校，当然，理工科男生狼们知道的比女生更多一些。

况且，叶曦年纪轻轻留校当老师，很有可能是超级学霸级别。

“一所三本大学，距离北理大学不远，北艺在东阳区与萍水街交汇处。北理学生可能不知道，虽然我们自己有时候称之为北艺大学。”

这句话有点冷幽默的味道，但并没有自卑自嘲那种情绪，准确来讲，江子皓情绪很少起伏波动，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

“喔，你还是学生。”叶曦点头明白，“那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不知道除去这个应该表达祝福点什么。

好好学习，

天天向上？

记忆里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有人跟他说过，那时候他还是个三头身小豆丁。

似乎被她与众不同的反应逗乐，江子皓唇角上扬出难得的弧度，笑容的温度上升，低眸看向一脸无辜的她，应该是真心无辜。

“好的，叶老师。”

合同签好，江子皓随手拿起来翻了翻，上次已经见过她的签名，字迹也如同她这个人，字形匀称，清丽漂亮。

“叶曦。”这个名字有点眼熟，似乎近日热点新闻标题里的一个网红？应该是重名吧，她的脸非常有辨识度，个性也温柔似水，应该跟天天刷屏的网红们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