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图瑜的眼神逐渐充满了拷问的冰冷。
“牧,牧哥,别介意啊这个,都什么年代了,体感不足,道具来补。”
图瑜完全理解错误,继续挤眉弄眼。
“我不在乎这个,我在乎的是,为什么我提到【老婆】,你瞬间就推测出了结果。”
牧也直接把人壁咚在了墙上。
明明一样的身高却带来极大的威压。
完全能够算是暧昧的举动,却一点都没有暧昧的气氛。
若不是周围没什么人,估计都会有热心市民报警了。
明知道死党是演的。
可这种冷漠的眼神,真实的杀气。
让图瑜直接感觉到自己就是人命如草芥里的那个“草芥”。
一直明亮闪耀的眼眸,现在仿佛没有任何光在其中反射一样的深邃。
明明是实打实的良民,可此刻图瑜却瞬间了脑补好友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画面。
那是以杀戮为乐的修罗。
冰冷的感觉冻僵了四肢,强大的气场让图瑜动弹不得。
不仅仅肢体失去控制,甚至连思考都被这眼神给凝滞了。
每个细胞都想求饶,很想说“我错过了”,但是脑细胞给不出答案。
语言系统集体罢工。
【好像有点过了。】
牧也稍微收了一下。
免得吓坏了小朋友。
他一收,图瑜就缓过来了。
眼睛冒星星的想对死党再吹一波彩虹屁。
结果死党抬了抬下巴,金贵又矜持的等着答案。
他无所谓攻受,可为什么图瑜认为他一定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