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言觉得自己无辜的很,他也没做什么,怎么就把这只小虫子给吓成了这个鹌鹑样。就蓝因这个模样,谁能想到他之前竟然是个上校。
“我没有要惩罚你。”
蓝因一瞬间绝望了,雄主连惩罚他都不屑做,是要放弃他了,“不不,请相公狠狠地惩罚我,无论你说什么,我愿意去做,你不要抛弃我。”
章言觉得和这只小虫子简直是鸡同鸭讲,往里挪了挪身体,忍无可忍地说,“你上床睡。”
一半被褥不满足,给你一半床。
蓝因声音一滞,“相公,你的身体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
别以为他没有从这看似劝慰的话中听出蠢蠢欲动欲拒还迎欣喜异常来,章言语气不好地道,“闭嘴,上来,你睡外边,我睡里边,再说话,你就出去站着。”
蓝因安静了。
小心地爬上床,直挺挺地躺在外边,也不敢给自己身上盖个东西。
章言见他那副倒霉样子,扔给他一张被子。
本来因为新生还略微有些高兴的章言,见到蓝因是这个样子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又和蓝因有那些令人厌烦的纠葛,觉得自己也倒霉透了,恨不得再去死死变回鬼过自己无聊的鬼生。
早知道做人这么烦,他再也不嫌弃以前不是看书就是睡觉的日子无聊了。
想到这里,章言立马开始行动。
他的灵魂还没有完全和身体融合,只要将魂体中的阴气放出来,这具肉-体必然是经不住阴气的侵蚀,他也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