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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夫子回忆之前匆匆一眼撇到的学生夫郎模样,虽然其貌不扬,人黑了些,但难得孕痣鲜红,目光清正,不骄不躁,是一个不错的孩子。

岑夫子暗暗点头,章言的运气不错。虽是匆忙成亲,婚事没有经过好好挑选,但姻缘本就天定,能死里逃生说明这就是最好的安排。

“你可还要参加这一科的县试,若是身体撑不住,再等一两年也来得及。”岑夫子担忧章言的身体能否撑住县试府试。

“夫子,学生想今年参加,否则院试就要再等两年了。”章言道,院试是三年两试,恰好明年没有,若错过今年就要等两年。

原身当时硬撑一口气考完了秀才的所有考试,章言不想费心做题,决定如果到时候自己还没死成,就按着这个轨迹走。

岑夫子闻言就知道他这个学生是想要一次拿下秀才功名的,“你有这个野心,我做夫子的也不好阻拦,若是你反悔了,记得来给我说一声。”

“多谢夫子。”

章言的记忆里试题答卷都有,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想回学堂上课,就和岑夫子说他身体还需要调养,县试前不回来上课,岑夫子考虑到章言的大病初愈需要家人照料就同意了,让他如果有问题可以随时过来请教他。

章言和岑夫子接触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老头子和他做鬼的时候蹭课的那些大学教授一样,细心认真负责,对学生充满了同情心和耐心,这样的人惨死,对教育界可是一大损失,于是忍不住想要提醒岑夫子两句。

“夫子,可否听学生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