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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闺房女儿、哥儿,不都盼着夫君上进吗?”

“我也是这样的,就是怕相公太辛苦。”蓝因道,他支持他的雄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但是同时也怕雄主会累到自己。

郑夫郎觉得他越来越弄不懂蓝因话中的意思了,若不是他相公已经是童生,章学子还在考县试,他还以为蓝因在拐弯抹角地朝他炫耀。

夫君上进,他不督促,反而嫌夫君太上进。明明自己身无分文被卖进章家,也不见有什么特殊之处,却觉得自己可以养活章学子,还让章学子一辈子无忧。什么样的哥儿,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不成章言的这个夫郎有胡思乱想犯癔症的毛病?

郑秀夫郎可怜的看了眼蓝因,心中默默同情章言,冲喜碰上这样一个夫郎,章学子想来也很为难。

接下来郑夫郎迎合着蓝因,说了一些鸡同鸭讲的话。偶尔蓝因说出两三句不合时宜的话,他也不和已经认定了脑子有疾的哥儿计较。

章言和郑秀在酒楼小聚了一个时辰才分开,两家人出了酒楼往不同的方向走。

等回到自己家,郑夫郎把蓝因的话给郑秀说了一遍,顺便还把他猜测的蓝因脑子有疾的事情说给郑秀。

郑秀虽觉得蓝因不识大体,但通过寥寥几眼观测,不觉得蓝因是疯癫之人,也不愿这样想好友的夫郎,“内宅无知妇孺的痴缠话罢了,夫郎不必放在心上。”

郑夫郎遂再不提蓝因脑子有问题这种话。

“你接下来,还想去哪里?”章言出了酒楼问蓝因。

“相公,咱们还没有去祈福许愿呢。”蓝因道,既然来了庙会,最特色的事情当然不能错过。

“你们也信这个。”章言好奇地问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