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第二代,目前只有章言和章忠两个男丁,章言在县城读书的时候,章大伯没少让他过来,因而和章忠十分熟稔。
“忠弟。”蓝因和善地道。
“忠哥哥你怎么没去学堂啊?”章瑛好奇地问章忠
“马上要县试,夫子将精力都耗费在了参加县试的同窗身上,并不多管束我们。我和学堂请了假,在家中温习功课,夫子允我县试后再回学堂。”章忠一本正经的道。
本朝采取抑制商人的政策,商人的子孙第四代才能参加科举。要等到章忠孙子辈,章大伯家这一脉的人,才可以科举考试。
章忠年纪尚小,还不到跟着家里做生意的时候,章大伯把他塞进学堂是为了让他读些书,学些字、道理,大部分开学堂的夫子平日里并不多管像他们这样的商户子,收下他们,是为了商户给的丰厚束脩,毕竟夫子也是要恰饭的。
像章忠这样县试的时候请假,夫子允假的不在少数。
“那你可要好好温习,等我考完了考较考较你。”章言恶趣味地道。
果不其然,章忠的脸皱成了一团,转移话题道,“言哥,娘前两天就把二叔二婶,还有言哥你们的房间收拾出来了,被子连续晒了两天,一点儿潮气都没有,盖起来一定舒服,一会儿我带你们过去。”
“忠哥,哥哥说考你学问,你又顾左右而言他。”章瑛嘲笑章忠。
章忠涨红了脸,哼哼道,“就你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