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为章言和好友做了介绍。
“章兄,这是我的好友霍同,我和霍兄同在霍举人的金桂学堂学习。”
“霍兄,这是县试时帮了我的章兄和他的夫郎。”
“章兄有礼,嫂夫人有礼。”霍同站起来和章言蓝因见礼。
“霍兄好,霍兄姓霍,可是霍举人的族亲。”章言道。
“霍举人正是霍兄的叔父,霍家是传了三百年的耕读之家,代代有人读书,代代都有人取得功名,底蕴深厚。前朝时,霍兄先祖做到了六部尚书的位置,霍兄的叔父是举人,父亲也有秀才功名,伯父虽志不在科举,却极善书画。”林先道。
章言:“霍家诗书传家,让人敬仰。”
“章兄谬赞,先祖传下教训,霍家男子当读书立世,我等子孙后代莫敢不从。”
章言:“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君子之风,流泽万古。私以为,霍家先祖留下这样的遗训,才是赠与子孙最大的财富。”
霍同挑眉,“先祖若是得知章兄这番话,说不定要把章兄引为知己。”
“那当真可惜君生我未生了。”
一桌三人俱哈哈大笑起来,谈论起其他各种事情来。期间章言也知道,霍家祖上在前朝显赫过,今朝已经没落,出过最大的官是霍同的叔祖,仅仅做了几年七品县令,就在任上去世了。如今霍家有两位举人支撑,一位霍举人就是霍同的叔父,这位霍举人一直以振兴家族为己任,教导族中年轻人,还办了金桂学堂,学一些其他学生补贴家用,另一位到苍山南补了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