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刁奴。
许丞相一到御前,就跪下来和皇帝请罪,“老臣治家不严,请皇上赎罪。”
“朕到是不知,丞相府的豪奴都能指挥动五城兵马司的人,逼迫朕的新科贡士休夫另娶,人家不从就带着人去破家灭门,打杀贡士的夫郎儿子。卿的哥儿若实在是愁嫁,朕这里有不少好儿郎。”
许丞相心里一个咯噔,皇帝说话如此不留情面,心里怕是对他有了隔阂与防备,他想淡化相府和武将有关联这件事,降低这件事在皇帝心中的影响,于是不惜自曝其短,“臣治家不严,导致豪奴横行,欺压新科贡士,是臣之过,还请皇上治罪。然家中内眷请章贡士过府一叙,实在别有内情。”
“什么内情?”
丞相掩面,“回皇上,老臣实在羞于说出口。”
“前些日子,臣的妾室云岚发现臣庶出哥儿玉竹让下人去买堕胎药,才知玉竹被人诱骗失了清白。云岚死死逼问那人是谁,玉竹才告知是这一届新科贡士章言。”
“妇道人家不懂事,觉得让玉竹嫁过去就能遮掩丑事。瞒着臣私下调查章言,等查到章言有夫有子,就想仗着臣的权势逼迫章贡士休夫。云岚让府中奴才去请章贡士,被章贡士的夫郎教训了一顿。那奴才怕办事不利回府受罚,假借相府的名义逼迫兵马司人马去擒人。”
“豪奴作恶,死不足惜。妇孺无知,却出自一片拳拳爱子之心,请皇上为我家哥儿做主。”
“贡士章言哄骗丞相府哥儿珠胎暗结,可有证据?”皇帝停顿了一下问道。
“臣的哥儿和哥儿腹中的胎儿都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