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可以肯定在大年初五以前,学生和章言都不曾见过相府的哥儿。当时这位哥儿表现的,也不像是认识章言的样子。”刘樊道。
“刘樊所言可有其事。”皇帝问许玉竹。
许玉竹低着头,默默地哭泣,不敢回答皇帝的问话。
丞相站出来维护自家哥儿,“皇上,小儿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让父母君上受辱,已经寻死了两次。臣实在不忍心再问他这些事了。”
“章贡士和刘贡士巧舌如簧混淆黑白,但臣哥儿肚子里的孩子总做不得假。臣哥儿的贴身下人小桃向臣招认哥儿只和章贡士有过接触。”
许玉竹闻言哭的更大声了,眼角余光怯怯地看向章言。
好像章言就是他的那个负心人一样。
小桃按了板子,关在丞相府的柴房里,皇帝召见许玉竹时没有跟着一起来,皇帝又让人再去把小桃叫来。
但章言觉得不用这么麻烦,“皇上容禀,学生学过一丝观相术。在梅花林见到相府哥儿时,就已察觉他身怀六甲。我听闻京中规矩大,已婚的贵哥儿都要带抹额遮掩额头上孕痣,当时相府哥儿头上额坠抹额皆无却怀有身孕,学生当时以为这位哥儿可能出生贱籍,怕他给学生三岁的儿子带来不好影响,还捂上了儿子的耳朵和眼睛。”
章言不顾丞相看死人的眼光继续说,刘樊擦汗,章兄竟然把相府哥儿比作妓子,真是把丞相往死里得罪。
但他却觉得很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