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吗?”章言问蓝因。
“不用了。”
蓝因拒绝了,章言也没再说话。自卫队这边三条船九个人和县令夫郎的一条船一个人比。随着县令大人宣布开始,县令夫郎的小船犹如风助一般一骑绝尘地冲入芦苇荡中,后面三条船努力追赶,片刻也进入芦苇荡。
芦苇丛这边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绿油油的芦苇杆,想要第一时间看到最先从芦苇里出来的那个人。每个人的心情十分紧张,唯独章县令不受影响,十分相信县令夫郎。
过了没多久,有船只从芦苇丛里驶出来。
县令夫郎划船的浆变作了一根撑杆,胳膊上缠绕着代表第一的彩带,向着县令大人的方向过来。自卫队的成员都露出一片失望的神色。
谁说县令夫郎是北方的旱鸭子,肯定不会划船。县令夫郎这样都叫不会划船,那谁还敢说自己会划。还有什么是县令夫郎不会的
县令大人在米北县一天,他们就要受县令夫郎支配一天,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上次演武场比武,他们因为不敢上场不光被县令大人扣了月钱,回到家里还被家人数落没本事,连个哥儿都比不上。
他们都已经能预料到,这次比试完,缩水的月钱和家人的埋怨了。
“从哪里来的撑杆。”章言问蓝因。
“他们朝着我扔这东西,想阻碍我,被我夺了过来。这东西比那什么浆好用多了。”蓝因将撑杆从水中抽出来给章言看。
章言当即变了脸色。
蓝因拿出的是下面削尖的棍子,根本不是撑杆。武县尉这场水上比试,不是想为难蓝因,而是打算谋杀县令夫郎。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