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先说好,我这个护身符没那么管用。”
“把水搅浑就够了。”章言不在意地道,仿佛郭茂就这点作用让他看中。关键时刻唯一能靠住的只有他们县令夫郎。
郭茂见章言这个态度,气的说不出话,甩着袖子出了门。
“走水了,走水了。”一天晚上,县衙传来一阵走水的喧哗声,章言他们在内院都听到了。
他和蓝因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时遇到衣衫不整的章忠,“堂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县衙走水了,你照顾好弟妹和曜儿,我和你哥夫去前头看看。”
“我会看好他们的,堂哥你们快去吧。”
章言和蓝因来到县衙,发现是让前县尉武琦暂时养伤的房间着了火,在县衙上夜班的衙役正一桶水一桶水的扑火。
“谁来给本官说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犯人住的房间怎么会着火。”章言气急败坏地说。
正好路过章言身边的衙役放下手中的水桶,小心看着章言的神色道,“回大人,这件事和小人们无关。小人们一直在自己的岗位上未曾擅离,是武琦的夫人和外室晚上在武琦榻前吵架打翻了灯台,致使房间失火。她们两个见房间着火了,丢下武琦自己逃了出来,也没有告诉人,等小人们发现时,火已经烧得扑不灭了。”
章言看向院子角落里瑟缩的两个妇人,冲天的火光将她们凌乱的神情,布满污渍的脸和衣裙映得一清二楚。
“大夫说武琦要精心照料才能醒转,县衙抽不出人,本官才将他的妻妾从牢里放出来服侍他,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相公,你是好心。这件事是意外,谁都不想的。”蓝因安慰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