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兰嫂子, 县令夫郎不愧是我等哥儿楷模, 竟能让县令大人心甘情愿为他下厨, 我敢说这是咱们闽南府大人们内眷里的独一份。”被占了厨房的水哥儿,到蕙兰这里陪她聊天。
水哥儿对县令大人和县令夫郎极其双标。
见到县令夫郎自己做家务, 上前抢着拦着要帮县令夫郎干。县令大人为县令夫郎下厨, 不仅没有帮忙打下手的意思,还觉得本该如此,县令夫郎御夫有术。
他的态度十分鲜明, 从没有掩饰过。
蕙兰不禁失笑, “哥夫人好,又有本事,值得堂哥这样对待。”
“县令大人对夫郎这么好,章忠大哥是大人的堂弟, 对蕙兰嫂子你肯定更好。”水哥儿道。
“相公对我已经足够好了。”蕙兰摸着自己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神情慈和。
自家事自己清楚, 在没有身孕前相公就对她非常体恤, 经常关心她是否辛苦劳累, 两人私下相处画眉擦腮红也十分开心。有了孩子,一同期待孩子的到来中两个人的心又贴近了几分。
相公对她,不像堂哥对哥夫那样明目张胆的偏爱放纵,凡事都会为哥夫兜底。但她已经知足。她变不成哥夫,相公也不是堂哥,虽然有时候会觉得羡慕堂哥和哥夫,但蕙兰从不会要求章忠这样对她。
因为蓝因随时都可能生产,章言把章曜从他们房间挪了出去。美其名曰,章曜马上要正式入学,是个大孩子了,不能再和父亲爹爹睡在一起。他们担心他刚搬出去不习惯,让他住在他们隔壁屋,又让水哥儿先陪着他住两天,等他适应了,就要一个人睡了。
毫无预兆被赶出房门的章曜崽崽十分委屈。最近他和爹爹都没有做错事情,父亲为什么要把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