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兄的根在西北,等回去了自然知道怎么做。”
“我和你共事这么久,你只有今晚说话才不那么毒。”郭茂吐槽了一句章言,随之看向蓝因,“县令夫郎,你是个有本事的哥儿,这世间许多男人都不如你,我也不如。”
“你把那个水哥儿教导的很好,李大志现在都打不过他这个未过门的夫郎,我真后悔以前太爱面子没和你学两手。”
“我现在教你也不晚啊。”蓝因促狭道。
“不了不了,我明天还要坐船,今晚挨顿打,明个儿在水上颠两下非得身体散架不可。”
在坐的人被他逗的笑起来。
郭茂又看向他特意请章言带过来的小客人章曜,两颊酡红道,“贤侄,我听闻你不光长了你父亲的心眼子会读书,还遗传了你父亲的大力气在学武,文武双全。”
“叔父谬赞。”章曜谦虚道。
“我没有谬赞,我这人不会读书人那些弯弯绕绕,从不说虚话。贤侄,你是个有大才的人。天将降大任与你,你才会这样灵秀英武。贤侄,你想知道你的大任是什么不。”
章言闻言眉头皱起,不悦地打断郭茂的话,“你喝醉了,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章县令,你的儿子是个天才,将来必定会要超过你。他现在已经七岁,是个小大人了,你不能总是把他护在羽翼下,不让他知道他的责任和担当。”
章曜好奇地正在和父亲争吵的郭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