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也没脸跟一群哥儿去学。
但若是能把一个会这样拳法的哥儿拐回去,他大哥一高兴说不定就挠了他。而且看蓝因,只要哥儿品行过得去都会教导,甚至没有给他们提什么条件,也没让签身契做下人,应该不在意流传出去的。
但到底是他做的不地道。
等他回去了,就给他们夫夫多送一些他们那儿的特产,再给两个小贤侄一人一匹血统纯正的宝马幼崽做赔礼。
蓝因自己可以对着章言哭哭啼啼,但是不习惯别人对他,于是带着命令道,“不准哭。”
米小北吓得停住了眼泪,开始不断打嗝。
“你父亲什么时候找的你。”
“昨天下午。”
蓝因想问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但自己昨天一天那么忙,米小北不一定能找到。
“要把你卖给谁?”
“一个有两艘船的商人。”
“他怎么知道你没签身契的。”蓝因问。
米小北看了一下章言,犹犹豫豫地道,“县衙的一个主簿喝醉酒说的,继母的弟弟正好在那个酒楼做小二。”
“为什么要去西北。”
米小北犹豫地看了下身边的郭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