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叹了口气,十分无语:“阁老,药确实是我下的……”

杨阁老哼了一声:“一面之词,眼下既无证据,也无人证,你说药是你下的,又教人如何信服?”

应翩翩沉默片刻,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办法总比困难多,当反派还需多努力,既然人家都不相信他坏,那他就汲取教训,深刻反思,再坏一点。

老头岁数大了,不好顶嘴气他,还是打击傅寒青吧。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要说什么话最能使傅寒青心灵遭到重创,滋生出仇恨情绪,应翩翩还是拿手的。

他正准备开口,忽听一个人淡淡说道:“醒酒汤中的药,确实是应公子下的,证据在这里。”

人群里一阵骚乱,紧接着,都向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位相貌俊雅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名应家下人,一个手中端着一只托盘,另一人则押了个小厮。

杨阁老觉得池簌虽然看上去十分眼生,衣着也稍显朴素,但气质沉静,风度从容,不知是哪家的贵胄子弟。

他问道:“你是何人?”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池簌身上,几乎要把他盯穿,其中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的神色格外震惊,池簌却视而不见。

他拱了拱手道:“在下韩小山,是应公子前几日刚纳的妾侍,见过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