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狱卒再次过来送饭,发现早上和中午的饭碗都放在门口,动也没动,他不禁喃喃叱骂了两声,却见应翩翩躺在那张破木板上睡着,连点反应都没有。
这样一来,狱卒的心里面也有些发慌了。
他知道这间牢房虽然是最破旧最肮脏的,但里面关着的这位年轻公子却是一位十分有来头的大人物,不能出半点差池。
于是他进了牢房的大门,试着去探应翩翩的呼吸,却发现对方的气息滚烫,竟然是发起烧来。
狱卒吓了一跳,十分惊慌,连忙去找魏光义禀报此事。
魏光义这才知道,原来应翩翩从昨天见完他开始就在绝食了,不禁烦躁不已。
他实在没想到这小子的性格如此倔强,他不能下手折腾对方,应翩翩反倒自己折腾上自己了。
这叫什么玩意?本来就打不得,骂不得,现在连给的饭少一些,住的差一些都不行了!
他到底想怎么样,自己这难道是请了个祖宗回来供着吗?
魏光义十分气闷,找到洪省,责怪他说:“你既然明知道应玦的身体状况不佳,为何还要给我出这样的主意?难道是巴不得我把他折腾死了,你再从中渔翁得利吗?”
“魏大人,咱们本来就在一条船上,你觉得如果应玦有个三长两短,应定斌找你的麻烦,难道就可能放过我了吗?我能从中渔翁得着什么利?既然已经决定做这件事了,就必须要做成,不能让他们反过来抓住机会报复,这一点我跟你的心思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