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自己只推说不知,再嫁祸给魏光义,想必这种丑事,应翩翩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惜算盘打得挺好,池簌却不是个肯听他安排的人,非得自己来到牢房里,让洪省措手不及,只能急急忙忙地用了这种效力最猛的香,却被应翩翩和阮浪都闻了出来。

可其实即便是闻出来了也没用,他们被关在这里,根本反抗不了,洪省凭的就是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阮浪一转头,看见应翩翩已经趴倒了,心中一动,一面捂住自己的口鼻,一面低声道:“应玦?应玦?喂,醒醒啊你!”

应翩翩没有反应。

这到底是又要坑他,还是发生了其他的什么事?

阮浪微一犹豫之际,已经听见有脚步声逐渐接近。

他撑到现在,也感到头脑眩晕,神志有些迷糊,踉跄几步,终究还是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下,只来得及勉强用手握住一块尖锐的石子,扎破掌心,试图让自己维持一丝神志。

洪省一路带着池簌过来,看到狱卒给自己使了个眼色,知道事情成了,便微微点头。

他小心地冲着池簌说:“韩公子,就是这里了,您看这位……您还满意吗?要是满意,我就把人抬到你房里去,我这里还有好多玩意,韩公子要是想用,也可一并奉上。”

洪省努力游说,池簌却什么都没说,走上前去攥住了门锁,那把粗沉沉的大锁被他徒手一拧,竟然哗啦啦裂成了两半,落在地上。

这一手堪称是惊世骇俗,立刻把洪省震的说不出话来。

他看池簌表面的对美色十分心急,态度又暴躁蛮横,还以为此人没什么真本事,却不料他武功如此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