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玉树,秋水照冰壶。
“这人……这人是谁?”
“应玦。”
片刻之后,方珺仪才开了口,她的声音又轻、又快、又珍重,带着些如梦的喟叹:
“他是应厂公之子,名玦,字翩翩。”
没想到应翩翩会来,在场的人都不由露出了些微诧异之色。
毕竟最近这段日子,应家跟傅家弄得很僵,应翩翩又刚刚除掉了魏光义,魏家和安国公府是表亲,安国公夫人又是傅家女,眼看这仇越结越深,虽然应家这回也确实收到了请柬,但应翩翩竟然真的敢来,也是胆色过人了。
况且他穿的这一身,虽非官服,也是正装,看上去与整个宴席格格不入,神色也一反常态的冷淡,明显就是要找茬的样子嘛。
有的人隐隐不安,却也有人觉得幸灾乐祸,恐怕又有好戏看了。
应翩翩对于人们纷纷望过来的目光不以为意,径直随着仆从的引领落座,周围有人趋前寒暄,他随口应对,言笑自若,游刃有余,又令人看不透深浅。
蔡婧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应翩翩,如今也不由被牢牢吸引住目光:“原来他就是应玦,没想到如此年轻。方姐姐,你以前见过他吗?他……他可真好看。”
不光是生的好看,而是身上的风度气韵,让人一见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