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男女却仿佛极为痛恨傅英,听到邱凉夸他,眼中便迸射出了仇恨的光芒。

那男子十分激动,冷笑道:“没有误会,你不要被他蒙蔽,他就是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使用诡计挣了一身的虚名罢了。”

“哼,他收敛应钧的尸骨,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再趁机占一些军功。应将军虽然最后兵败,但也给了西戎大军重创,他过去捡个便宜收尾,倒看上去功劳都是他的,应将军则彻底成为了败军之将,这样的好事给谁谁不干?”

应钧战死之时,十八煞被派去了另外一条分线作战,直到后来才被傅英派人接应了回来,也没有亲眼目睹当时的场景。

他们从始至终听到的说法,无不是对傅英情深义重、不顾性命的称赞,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都不由怔了怔。

不知为何,脑海中微微升起一股眩晕之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搅,冲击着以往的认知。

陈华年说道:“这位仁兄,你说的如此肯定,可是当时在现场看到了?”

那男子哼道:“不在现场看,难道还不会用脑子想?小人就是小人,性子是改不了的,看不到一次也会看到第二次、第三次。这些年来,他借着当初收拾应将军留下的残局,又将应将军尸骨带回来这两件事,得了多少好处?”

见到众人深思,他又说:“正是因为傅英尝到了甜头,才会想方设法去照顾应家那个遗孤,明明应定斌将那孩子养的很好,他插手才是多此一举。嘿嘿,结果简直把人家照顾成了他儿子的童养媳,弄得疯疯癫癫,父子失和。若是他真的对应钧讲义气,会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