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簌正色道:“是。此生我已经认准了他,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他顿了顿,又说:“您是以长辈的身份说话,那便请称呼我的字罢,我真名池簌,字涧竹。”
应定斌倒不妨池簌回答的这样快,这样斩钉截铁,顿了顿方道:“涧竹,实话说,我很欣赏你的才干和性情,看起来你对阿玦也是真心实意。但人心易变,你们年轻人,感情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在你之前,阿玦身边也不是没有过别人……”
池簌低声道:“厂公,这些我都清楚。不瞒您说,我起初刚认识阿玦的时候,他甚至尚未与傅寒青分开。我亲眼看见他受了那些委屈后狠着心与傅寒青决裂,觉得很嫉妒傅寒青,也很心疼他。所以只盼他能过的好些,以后不会再被人这般辜负。”
池簌的话勾动应定斌的心事,让他一时觉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同时又有些意外:“你那么早就识得他了?你们不是在衡安郡认识的吗?”
池簌总算有了一次稍稍为自己正名的机会,立刻说道:“我们早就认识了,那时您还没回京城。”
应定斌不禁道:“那你也见过韩小山?”
池簌:“……啊。”
应定斌委婉地说:“你那时还不知道他是你的兄弟吧?你们两个倒是有点像,不知你可有注意到过。”
池簌已经彻底明白应定斌的意思了。
应定斌知道她喜欢应翩翩,也看出来应翩翩和池簌之间十分的亲密熟稔,但是池簌和韩小山实在太像了,身份又不一般,应定斌担心他现在正是情浓之际,不在意这些,以后计较起来,会伤害到应翩翩。
这件事算是说不清楚了,该怎么让应定斌放心才好呢?
池簌顿了片刻,诚恳而简单粗暴地说道:“厂公,我什么都知道,但您放心,我都不介意!阿玦以前喜欢傅寒青也好,喜欢韩小山也好,如今是真对我另眼相待也好,拿我当韩小山的替代也好,都可以,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