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做,没有等到傅寒青回来,陪着应翩翩吃完了饭之后便带着他那个远房侄子一起离开了,留下应翩翩一个人心事重重。
他素来不喜欢自己憋在心里胡思乱想,当晚就没睡,一直等着后半夜傅寒青回来,拿这事直接问他。
傅寒青却满脸的莫名其妙,言道根本就没见过这么一个人。
傅寒青说两人不熟都成,说没见过,不就成了傅英骗人了,但傅英根本没道理这样做。
于是应翩翩反倒更加怀疑起来,接连追问,傅寒青很不耐烦,懒得和他为这种没意思的事多废话,两人说着说着便起了争执。
应翩翩觉得傅寒青对他说的话不尽不实,傅寒青则认为他疯病刚好了没一阵又犯了,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于是拂袖而去。
他们关系刚缓和不久,因为这件事,又闹了很长时间的矛盾。
当时还赶上应翩翩刚到军营不久,人生地不熟,傅寒青对他不理不睬,他甚至连个亲近说话的人都没有,郁结之下还大病了一场。
傅英听说他生病,又来看了他一趟,应翩翩再次提及此事,傅英却笑着,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可能就是寒青把这事忘了吧,他们孩子之间的事,我原也不是那么清楚,把他们的关系说的夸张了一些。阿玦,你也知道,寒青这人一向是粗枝大叶的,我当着那孩子的面,总不能说他们关系只是一般,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