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簌怔了一怔,随即也低下头去,郑重地冲着应定斌一拜,慢慢地说道:“厂公说的是,我一向是个十分贪婪之人,对厂公的宝物起了觊觎之心。可池某亦懂得这世间门的道理,若想要真心,必得先以真心换之,若想得至宝,我亦应将这条性命双手奉上,死生不负。”

应定斌看了他片刻,池簌这段日子为了寻找应翩翩吃不好睡不下,明显消瘦很多,但目光坚定,言行如一。

他终于笑了,转身拍了拍应翩翩的肩膀,问道:“我家宝贝,爹多嘴替你问了这么一句,觉得很喜欢涧竹,你怎么说?”

应翩翩在旁边都要看傻眼了,心说这两人简直莫名其妙,在干什么,怎么跟地下做黑市交易的人贩子一样?

他可不知道这段日子池簌和应定斌为了找他焦虑万分,抱团取暖,以傅寒青为打击对象,在短时间门之内建立了身后的战友情谊。

这样一来,两人彼此之间门的感情自然进步飞速,也让应定斌更加看出了池簌这个人的可靠。

应翩翩只觉得他们突然当着自己的面来这一套,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

他不禁说道:“你们在说什么?把这种话说的这么认真都不觉得尴尬吗?!”

池簌扑哧一声笑了,觉得心情甚好,应定斌也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不说了,走,我还没有用膳呢,陪爹吃饭去。”

应翩翩和池簌带着应定斌去了当地一家颇具特色的酒楼好好吃了一顿,既算是为了给应定斌接风,也是权当对此地的暂时告别。

毕竟虽然口上玩笑说要好好在这里游玩一番,但应翩翩仓促之间门被带出来这么久,应定斌也是推掉了一切事务赶过来的,两人都需要及早回京,根本无暇耽搁,也只能等有朝一日得了闲暇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