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的女儿虽然不善妒,但武安公善妒啊!

还是快走,要不然失身是小,只怕丢命是大!

尹太傅干笑道:“那您请自便,请自便。”

说完之后,他就忙不迭地蹿没了影子。

池簌走到应翩翩身边,坐了下来,发现这一转眼,刚才尹太傅身边的空位上就又多了一个人。

这次是个三十不到的俊俏男子,那衣饰打扮一看就出身不低,按岁数也不该有能嫁人的女儿,正满面殷勤地跟应翩翩说着什么。

一看那嘴脸,池簌就知道多半是自荐枕席来的。

呵呵。

他刚过去,就听应翩翩懒洋洋地说:“……所以就多谢你一番美意了。”

那男子显然有些情急,一眼看到池簌,脱口道:“应大人,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虽然没有尹太傅老,但是总比武安公老啊,您看在下手上的纹路,总比他的沧桑些吧!”

池簌:“……?”

那人说着,伸出了自己带着玉扳指,养尊处优的一双手,伸到应翩翩跟前献宝,似乎也想让他摸一摸。

应翩翩没说什么,把池簌的手往外一拉,上面的剑茧和几处陈年伤疤,顿时将对方比了下去。

那人满脸挫败:“这……我怎么没看出来……”

应翩翩苦口婆心地说:“你别看他表面年轻,其实就是一张脸,内里已经腐朽不堪了,就连走两步都要喘呢,这种弱柳扶风的风情,张兄还是欠缺了些,实在不合我的口味,你便不要强我所难了。”